的太监拾起奏折,状似不解的道:“不知陛下为何烦心?”
永宣帝的目光箭似的射了过来,这太监姓木,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此时倒也不是如何怕,只是不解的道:“奴才是看陛下烦心,想为陛下解忧。”
这些年永宣帝能信任的人越来越少,这木太监是少有的一个,听他这么说,当下冷笑一声:“朕说这些人都是有异心的,你还总劝朕,你看看,前不久朕才降了这个人的职,现在就有人要升他!还一下子就要升他为千总!他不过多大年纪,能立多少功劳?千总?不过是有人想趁机先抱大腿罢了!”
“原来是这个。”木太监笑了,“这其实是下面人想抱陛下的大腿呢。”
永宣帝一怔,木太监又道:“陛下早先不是说让朱抵公子戴罪立功吗?这放在别人眼里,只会以为是陛下对他的鞭策啊。”
永宣帝一怔,木太监又道:“何况,若真有什么异心,也不该来包朱抵公子,再怎么说,他也是庶子……”
这话令永宣帝释怀了,对啊,他就算过继,也只会过继嫡子,怎么也不会过继庶子的,而且这朱抵还是南安王家的,他家就这么两个孩子,要过继的话,怎么也轮不到他家的。于是再看这奏折,也就不觉得刺眼了,看来下面人还是很重视他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