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大了点,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怎么敢真的停留?何况现在杨氏还有病在身,弄不好就要过去。所以他当下冷哼了一声:“我说你真是被养的无法无天了,现在还用这口气与我说话,你父亲要知道你这个样,就先打死你了!”
“我父亲要是知道你为了一个月娘就不顾我姨娘的生死,恐怕也不会与你善摆甘休的!”
“你说什么?”
“二叔,我敬你叫你一声二叔。但你不要真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父亲虽只是江宁知州,却是这附近州府少有的探花出身,不知多少人想与他攀上关系。而我姨娘现在的情况,静养还来不及,更不要说舟车劳顿了。二叔你也许觉得我姨娘只是一个姨娘,我也只是一个庶出的姑娘,但你不要忘了南安王府的二儿媳妇!二叔若真不愿意到汴京府为我姨娘寻医问药,那也好。只望二叔以后也不要有事来找到我!大表哥二表哥雅姐,包括月娘肚中的那孩子以后都太太平平,无灾无难,飞黄腾达,不要有一丝一毫用到我的地方!”她说完,行了个礼,挺直了腰背向外走去,高二老爷面色难看至极,眼看她就要走出屋门,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站住!”
安姐回过头:“二叔还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