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们哪个都不敢再胡乱来了。所以她对安姐做了个小心的口型,就转过了身。
安姐好笑的摇摇头:“看你把他们吓的。”
莲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叫威严!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
安姐又笑了:“这是因为他们是你的弟弟妹妹,而我嘛,是你的朋友。”
“算你说对了一半吧。”莲姐也不再同她争执,安姐说的固然有理,但并不全面。她并不是自生下来就被确定为继承人的,虽然苏家有女子当家的传统,但这毕竟是男权社会,一个女子要在苏家争出头,只能说有这么个机会,可并不容易。苏家一般的姑娘,无非就是想想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首饰将来嫁什么人,而一个当家做主的,却要掌管一家子的命运。要能承担起这个责任,不仅要有天赋,更是从小就要经受各种训练。
在别的姑娘话还说不囫囵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学打算盘了;在别的姑娘还在为自己穿什么衣服苦恼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操心店铺的生意了;在别的姑娘与小姐妹为一个珠花勾心斗角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计划盈亏了。
当然,在别的姑娘身边大小丫头带妈子最多不到二十个下人的时候,她所能掌握的人力早超过了二百,加上辐射而去的影响,说有几千人也不为过。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