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是在咱们老家那地方,只要善待姑娘的,都会把婚礼办的体体面面的。我早先出门的时候,家中也摆了酒席雇了轿呢。”说到这里杨氏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有怀念更有些落寞,安姐默默的握住了她的手,她同高老爷青梅竹马,绝对没少畅想过嫁入高家时的场景,谁知最后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其实这种事,又何尝没在她身上发生过?
想到这里,安姐不免又有几分唏嘘。女人总是把自己的希望放在男人身上,而最终得到的往往是失望。这到底是男人的错,还是女人的错?或者大家都没有错,而是,这就是人生?
安姐突然发现自己感性了起来,是谁的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这种形而上的东西想破脑袋也不见得能解决实际问题。不过她发现自己就算知道这个道理,也不能让自己平心静气。过去拜强大的生物钟所赐,到点就睡,现在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更是七想八想。她这种状态当然瞒不过身边人,不过像思烟冰琴这种是不好说什么,杨氏是不在乎,她对卷秋说:“哪个当姑娘的没经过这一遭?将来轮到了你,你就知道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卷秋是已经说定了亲事,对方是高老爷的一个亲随的亲戚,说起来也巧,也姓杨,在外面开了个铺子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