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一愣,抱怨着,“噢大人,您这样拐弯抹角让我闭嘴真的合适吗?”悻悻的坐下后凑近迪恩,小声说,“大人每次威胁人只会用这么一句,下次我们搬到一楼的房间去住,看他能换个什么花样出来!”
亚撒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事故照片翻看了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凝固住了。
一张两张,亚撒翻得越来越快,令人窒息的心悸蔓延过他的神经,看到最后几张照片的时候,整个脑子轰一下子炸开了!
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充斥他的神经。
果然!这场魔术采用的不是粗麻绳道具,而是纤细的尼龙绳!
照片里青年的手被死死束缚着,绳子深深的勒紧了皮肉里,手腕血肉模糊一片,亚撒甚至觉得这绳子已经磕进了皮肉!修长的手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泛着淡淡的黑紫。
一个被剥夺去双手的魔术师,下场就只有一个!
死!
迪恩跟莱尔发现了亚撒的反常,凑过去看那些照片。
照片里的场景无一例外都是露天广场,破碎的棺木四周散落着细密的零部件,它五六米远的位置,一个黑发青年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看不清具体面目,但是身体的姿势却很扭曲,手脚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