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并不尖锐,但也很细。
这是干嘛用的?
“……”
东西是希曼送的,丢掉似乎不太好,可这些东西他肯定不会用的。但脑补了一下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或者用在别人身上的样子。
亚撒抿了抿嘴,从墙角拎出行李箱后把东西随手丢了进去,还是假装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些东西好了。
加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眼神幽暗的看着那些东西,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爸爸,现在五点了,吃晚餐。”
“……”刚拉上拉链的亚撒一怔,看着行李箱上的方格子花纹发起了呆,要不要理他?不理他会不会哭?可理他之后加尔又吵着要喂‘血’怎么办?
……
“爸爸……”
就在亚撒蹲在行李箱前发呆的时候,加尔带着一点点哭腔喊了句,小嗓子沙沙的听上去委屈极了。
亚撒拿着拉链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你,怎么了。”僵硬的回头问。
加尔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亚撒,脸颊的薄红蔓延到了脖子,“爸爸,五点了,你该吃饭了。”
亚撒皱了皱眉,轻笑起来,“不,是你该吃饭了。”说完就转身走向厨房冲泡奶粉。
加尔靠在沙发把手上,勾唇看着亚撒走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