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吸掉,血液就会撑破血管。”希曼说得很慢,“但是,如果不停的吸取血液,类神经素就会积聚,血奴印记就会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慢慢变成黑色。”
“恶心循环?”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毕竟我没有类神经素囊,分泌不出那个东西。”
亚撒没有说话,希曼等了一会之后看见对方还是一脸的愁云惨淡,安慰了一句,“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沮丧,事实上在我看来,你们的关系保持了二十多次,就说明大人你并不排斥,不是吗?”
“……”亚撒勾了勾嘴角,面无表情的回视,“你们没有类神经素,让你吸取加尔血液的话,会不会消掉印记?”
“当然,只不过……”希曼看了一眼猛然抬头怒视的加尔,“加尔似乎不太愿意别人碰他。”
加尔扁了扁嘴,扒拉着身体扭头看向亚撒,可怜兮兮地说,“爸爸,加尔其实很高兴能被爸爸印记。”
希曼看了一眼,就知道对方又要开始演了,“那我们先回去了,先生。”说完就转身拉起了莱尔。
莱尔显然没有看过瘾,瞪大了眼睛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你先回去,我晚点再回来。”
加尔的声音一顿,扭头看向莱尔,“莱尔叔叔,爸爸说糖豆是大人吃得,并且莱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