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住着居民呢?要实在回不来,我们俩晚上就去开房就行,只要能把你工作的事情说好。”
从这边到那边的距离其实不算远,渡轮不过就10分钟到达了对岸。码头旁边立着一个大招牌,上面写着:“清渔镇。”
按照约好的地方一路问询,终于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农家里遇见了这个韩国欧巴。我们到的时侯,他正好坐在院子里盯着木桌上的茶具发愣。白禾禾拉着我的手走了过去:“是金先生吗?”
韩国欧巴抬头看了看我们,极其困难的用普通话吐出几个字:“是老师?”
我点点头,“我叫柯安。”
“柯南。”韩国欧巴艰难的发出我的名字,可还是把安念成了南,起身伸出手说:“我的中国名字叫金...俊...中。”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只点着不够亮的日光灯,我环视了下四周,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儿。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担心,想要三言两语谈好撤离,只是在沟通的时侯发现他的中文特别烂,而我的英语水平也非常有限。
听我们俩完全沟通不畅,白禾禾在一旁用熟练的英语为我们当翻译。最后确定下来是工作日是晚上6点到8点,周末全天,一共支付1万,到他完全学会口语为止。
白禾禾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