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心如刀割”“撕心裂肺”之类华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难受,非常难受。
心脏涨涨的,眼睛也开始发热了。
因为头上顶着幼崽,他不敢随便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控,于是他只能绷紧面部表情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孟九昭听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他们现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这群堪塔斯八成是从周围各个地方聚过来的,口音也是天南海北的,有很多堪塔斯操着一口浓厚的方言,他表示自己实在解读无能。
“爸爸,我们这是要去集会吗?”孟九昭依稀听懂他们似乎要去一个地方,具体什么地方,那些成年堪塔斯也没有明确讲,听到最后,那些无所事事的亚成年堪塔斯们已经开始缠着爸爸开始给晚餐点单了,孟九昭这才收回耳朵,低头问自己的爸爸。
“嗯,是去集会,堪塔斯的集会。”每年一次的繁殖季,应该算是堪塔斯族群里最大的集会吧?找到配偶,交配,然后生蛋,养育幼崽。一年仅一次的、只属于堪塔斯们的节日。
孟九昭并没有多想,“对了,我们需要带点什么回来啊?”
“蛋……有蛋就足够了。”感受着头顶上来自幼崽的小小一片温暖,想象着宝宝现在欢快的样子,布莱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