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摇摇头跟着陈延更走了进去。
张怀济不觉苦笑一声,当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更何况,这位陈大人哪只比自己大一级呢,自己这个即将上任的南阳县令,连句话都说不上,更遑论打好关系,给南阳县的老百姓谋福利,根本是痴人说梦。、
这么想着,不禁有些失落,落晚到家也有些闷闷不乐,怀清悄悄问了陈皮,便大约猜到了哥哥的心事,只这官场如此,她哥若不想当官还罢了,只想在官场里混,就得适应官场的规则,这跟清官贪官没关系,不管在哪儿都是适者生存,只有先站住了脚,才能谈为民做主的志向,这是她哥必须经历的过程,需要他自己去调节适应,谁也帮不上忙,不过,倒是可以适当的耍些小聪明。
想着,眼珠转了转,唤过陈皮来低声嘱咐了几句。
转过天,正是腊八,赶上了就得应景,下半晌的时候,张怀济让驿馆里的厨子做了腊八粥遣陈皮送了过去。
自然见不到陈大人,能见到陈大人跟前的大管家叫刘成已是造化了,这也就是在这里,要是在汝州府恐怕连这位大管家也不会掸自己一下的。
刘成接了过去,挥手让陈皮下去,陈皮躬身的时候,不小心从怀里掉出一张请柬来,刘成瞧见了不禁一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