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清冷哼一声道:“就是圣驾在里头,姑娘也不怕。”
小厮咬咬牙:“行,你嘴硬,我没功夫跟你着扯皮,快走,你走不?”说着真个伸手来推怀清。
甘草不干了,一侧身挡在怀清跟前,一叉腰道:“凭你也敢跟我们姑娘动手,好大的狗胆,看我不扇死你,一伸手抓住小厮的脖领子,抡起胳膊左右开弓,啪啪啪打了得有七八下不止。
那小厮是管家的亲外甥,让管家弄到府里头守门,奸懒馋滑,平常竟躲懒了,哪干过什么活,根本没力气,甘草却是大小活儿都拿得起来,别的不说,这力气比男 人都大,抓住这小子,他连动都动不了,结结实实挨了七八个嘴巴,直打的眼冒金星,一张脸顿时肿成了猪头,甘草一松开,踉跄几步噗通栽在地上,捂着脸直哎 呦。
这闹得不可开交,里头李文山得信儿出来,后头跟着管家李福,那管家一眼看见怀清甘草,再看看地上捂着脸直哎呦的外甥,琢磨今 儿早上给泼的那身冷水,回来灌了两碗姜汤,在被窝里捂了半天才缓过来,这晚上又上门来打他的外甥,新仇旧恨上来,咬着牙道:“好啊,跑我们府上闹来了,当 我们李府是什么地儿了,由得你俩个撒泼,还不来人,把这两个丫头绑了送到衙门里去,看她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