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吓死奴婢了,不是茶馆老板娘说您跟大爷去了引凤楼,奴婢还不知您跟爷进了这南阳大牢呢,好端端的去吃饭,怎吃到牢里来了?”
怀清道:“这话可说呢,俗语有云,奴大欺主,店大欺客,以往只觉这是句笑话儿,今儿方领教了。”
南阳县的县丞赵成栋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儿,南阳县三年走了五个知县,赵成栋可是瞧的一清二楚,他这个县丞能当到今天,就是本着一条原则,那就是明哲保身,反正能装糊涂的装糊涂,不能装糊涂的,就哼哈过去,把事儿往上司身上一推,跟自己半点干系没有。
虽说这个南阳县的县丞不好干,可比起即将上任的这位县令,却好太多了,尤其这回,山匪劫了朝廷六百零七万两税银,这笔银子若不追回来,恐这个新上任的县令没好日子过。
想 追税银就得剿匪,可南阳县这些山匪早成了气候,不说胆大,暗地里还勾连着不少朝廷命官,这里头的水深不可测,山匪好剿,后头千丝万缕的关系可难镗,说白 了,就算张怀济有本事剿了山匪,追回税银,得罪了上头的人,他这个县令一样当不长,这里外不是人,张怀济就是个倒霉蛋。
赵成栋早扫听清楚了,这张怀济在邓州府当了好几年驿丞,若真有门路,还不早升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