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抬起放在上面,儿媳妇儿忙过来帮着腿了鞋袜。
怀清刚听年轻媳妇儿说她婆婆的病症,就大约猜出是风湿,中医叫痹症,说白了,就是风邪裹着湿邪侵入血脉,以至血脉不通,时日久了,痛不可忍,骨头也会变形,老妇的脚正是如此。
怀清倒不是稀奇这个,她是没想到余隽能丝毫不嫌弃的伸手去摸老人的脚,即便这是一个医生的本份,但这里是古代,是阶级分明的男权社会,余隽不仅可是庆福堂的少东家,还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这可比现代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牛多了。
说白了,只要他想,夜夜笙歌佳人相伴,怎么风花雪月都行,可这样的人却弯腰按着乡野老妇的病脚,异常亲切的问:“这里疼不疼?这里呢……”
怀 清盯着游弋在老妇脚上的那只手,不禁发起呆来,他的手相当好看,指骨修长干净漂亮,跟老妇人变形的脚更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是这样的画面却令怀清感动莫名, 以至于太入神,都没听见甘草叫她,直到甘草推了她一把道:“姑娘该您了。”怀清才回过神来,那婆媳已经拿了药方出去了,而那双手的主人正疑惑的看着她。
怀清忍不住脸一红,余隽不着痕迹的打量她一遭,刚她一进来自己就看见了,毕竟这么两个主仆来看病,颇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