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延更道:“虽你顾虑的有些道理,以我瞧却不然,张姑娘并非莽撞之人,虽年纪不大,却心思稳重,只她想出来的事儿,绝不可能是信口而言,若我是周兄,纵不十分信服,也会信她八九分。”
周半城道:“其实,她说的这些我也仔细想过,若能解决了药材的销路,这个买卖着实做得,可余家在里头,只怕不好弄。”
陈延更摇头道:“此事或许可行,莫非周兄忘了少东家给贵府公子看病,还是张姑娘举荐的吗?”
周半城一愣:“陈大人是说,张姑娘跟余家少东家……”
陈延更摇摇头:“具体如何,我也不知,却那日刘成从这憩闲阁经过,正好瞧见余少东家截住张家的马车,张姑娘做事并非有头无尾之人,若她跟余家的少东家有交情,莫说你那几倾药田,便是整个伏牛山都变成药田,也不怕了。”
周半城眼睛一亮:“如此说,这桩买卖有利可图。”
陈延更道:“这买卖之道,我可不通,只是觉得张家这位姑娘是可信之人,不若等邱阁老别院之事了结之后,你再寻机会底细问问她。”
周半城点点头:“提起邱阁老,这位阁老明显就是冲着张怀济来的,能如此轻易就了结吗,张大人说有法子,我却有些不信,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