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跟那位姑娘的目光一对,那姑娘愕然一瞬,别开头去,那意思是不想见怀清,怀清心里都暗叹,这才是相看两厌呢。
周夫人一见她,急忙起身迎过来道:“你可来了,我还说你再不来,我亲自跑一趟南阳接你呢,快来,我给你引见,这是谁谁家的夫人小姐,这位是谁家的……”
轮到那母女的时候,周夫人更是格外热情:“这是同知韩大人府的夫人,这是韩大人的掌珠,如玉小姐。”
怀清也只当头一回见,见了礼,彼此都有几分尴尬,怀清本想着打过招呼,就去那边儿瞧案头的两盆海棠话,刚一进来就看见了,海棠花寻常,难为这时候开,且开的如碗口大,却真算稀罕物件,也怪不得周夫人巴巴的开了赏花宴。
可周夫人不知怎么了,一直拉着她跟那位韩二小姐坐在一起,且还跟韩夫人道:“夫人可别看怀清姑娘年纪小,却是神医,夫人不说年上二小姐闹了一场病吗,平日想请怀清姑娘也请不来呢,今儿却凑巧,正好给姑娘瞧瞧脉。”
怀清略皱了皱眉,心说,周夫人今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瞧什么脉啊,可她话都说出来了,自己若不号脉,岂非下不来台,只得伸手给那位同样不大情愿的韩小姐号了号脉,随便说了两句场面话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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