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刘常贵手里买了去,这些椴木到年底可能生出金子来呢。”
梁顺心说,挨根儿挑的?骗谁呢,这么多木头真挨根儿的挑,挑一辈子也挑不完啊,不过,也不敢得罪这位,便道:“请少东家开个价儿。”
余隽呵呵笑了两声:“既然梁兄如此直白,我也痛快些,一口价,汝州府邓州府里的椴木一共两万两银子。”
两万 ?梁顺一口茶险些没呛死,这光买木头就两万,后头还有灵芝种子呢,再往后,还得有人工吧,我的那个老天爷,这得多少银子往里填啊,这个价儿他可不敢买,跟余隽说回去想想明儿再来,余隽也没催他,叫人客客气气的送他出了庆福堂。
等梁顺走了,余隽才转身进了旁边的憩闲阁,上了二楼,见怀清正在哪儿吃点心呢,不禁失笑:“我们几个都快跑断腿了,怀清姑娘倒好清闲儿。”
怀清如今跟他熟了,也不跟过去一样拘谨,笑了一声道:“有道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这儿动脑子的,比你们跑腿的累多了好不好。”
余隽坐下喝了口茶道:“你莫不是想把梁荣贪的那些银子都弄出来吧。”
怀清挑了挑眉:“他这些银子还不都是从老百姓哪儿搜刮来的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什么不好。”
余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