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最大的药材产地,跟冀州府一南一北,遥相呼应,大燕的药行便更繁荣了。”
怀清说的太投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慕容昰定定望着她,目光晶亮而深远,怀清眨了眨眼:“那个,我胡说的,四爷听听就好,别当真,我哥常说我是嘴把式,说的好听,却干不了实事。”
慕容昰道:“若怀清姑娘是嘴把式,我大燕便找不出几个干实事的了。”
怀清笑了:“四爷千万别再夸我了,我这人不禁夸的,走吧,六月的天变得快,别瞧这会儿日头好,一会儿说不准就下雨。”
可喜刚要跟着,慕容昰却道:“你们留在山下。”
甘草已经习惯了,往常姑娘都是自己上山的,根本不让她们跟着,可喜却有些犹豫,不过想想,又觉得爷难得有这么个独处的机会,自己跟去岂不讨嫌,便留在了山下,寻了个茶棚子跟甘草坐了要了两碗茶。
可喜喝了一口,不难喝,掀开桌上的茶壶盖探头看了看,见里头不是茶叶,却是颗圆不隆冬的果子,便问甘草:“这是什么茶?怎从未见过。”
因记着邓州府的事儿,甘草对可喜一点儿好印象没有,这会儿也没好气的道:“栀子都不知道,还四皇子跟前伺候的呢。”
可喜给她气乐了,心说,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