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说,莫不是说错了,忙道:“我,我记起来了,是缠枝葫芦的,对,是缠枝葫芦的,都让你家的马车撞碎了,连葫芦纹都看不出来了。”
怀清道:“碎了不怕,找人修补上不就得了,牛蒡去瓷器铺子寻一个焗瓷器的工匠来。”
牛蒡应着去了,不大会儿功夫,来了一位,还带着全套的家伙什,周围的百姓看着这个乐呵就别提了,心说今儿这场戏没白看,真热闹啊,前头来了位四通当的老朝奉,这又来了个焗瓷器的,不过这碎成这样了怎么焗。
怀清让匠人看了看碎瓷,问那匠人:“如何,可能焗?”
那匠人道:“碎的还算齐整,倒是能焗,不过焗这么一个物件,颇费功夫,怎么也得一个时辰,故此工钱也多,您得给一两银子。”
怀清道:“那就麻烦您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那匠人不想今儿能捞到这么个赚钱的好活儿,颇欢喜,摆开家伙什就干上了。
怀清道:“各位大娘大伯哥哥姐姐,若是站累了,旁边那个茶棚子里头坐着吃碗茶,甘草跟茶棚子的老板说,她今儿的摊子咱们包了,只管烧水泡茶就是。”甘草应一声跑茶棚里去了。
这热闹没看完,周围的老百姓本来也没想着走,这一下有茶招待更不走了,一条街足足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