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张怀济一到益州城,他就让随从来请张怀济的妹子,莫非这丫头真有本事,不像啊,看着就是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罢了。
不过,这回甘草还真把话说早了,这益州的疫病真就难住了怀清,怀清跟石头到善堂外,刚要进去,石头忽的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来塞到怀清手里:“这是我们家乡驱瘟的土法子,最是有用,姑娘带在身上省的过了病气。”
怀清也没在意把那荷包系在腰侧就进去了,这一进去,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益州的善堂盖的颇大,守着惠民局,占了两个大院子,屋子更是有数十间之多,可这会儿别说屋里,就算院子里也都躺满了人。
怀清一眼就看见余隽,正弯腰扒开一个病人的眼睛看了看,挥挥手,旁边的两个人差人用席子一卷,把人抬了出去,刚空出里的位子立马就又送进来一个。
抬头看见怀清眼睛一亮忙道:“你来了就好了,咱们屋里说。”
怀清跟着他穿过院子里的病人到了角落一间小屋,大概是善堂唯一没有病人的屋子,很小的一间,侧面堆了半屋的药材,靠着墙放了张床,从床上放着余隽的披风来看,他是住在这里的。
屋子角的铜盆里是石灰水,余隽仔细洗了手,方道:“叫你来这里有些过意不去,却也实在没法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