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冷天的喝上一碗,从心里往外暖和。”
瞥见外头进来的新主顾,忙迎上去招呼。
余隽打量怀清一遭:“看来是好利落了,都有心思管闲事了。”
怀清道:“多亏余大夫的良方。”
余隽不禁道:“若不是你自己病了,恐也轮不上我呢,虽如此,益州湿冷,你也当多注意些。”
“怀清谢余大夫惦记了。”说着把旁边的一个包袱递给他:“这几本医案你得空瞧瞧,许有大用,你今儿走,我也没别的送你,这里以茶代酒祝你一路平安吧。”
余 隽喝了碗里的茶,怀清站起来:“时候不早,再耽搁恐错过宿头,还是快赶路要紧。”甘草把手里一个提盒拿过来,怀清递给余隽:“本来说好请你吃饭的,不想这 一病耽搁了,这里头是几样小点心,路上解闷吃吧,也算我的一点儿心意了。”余隽点点头接过去,看着怀清欲言又止终上车去了。
马车出了益州城,余隽打开包袱,见几本医案上头是一副折起来的字,打开,上头写了四个大字,百年好合。
余福道:“奴才刚还说,爷回冀州成亲的事,怀清姑娘没个不知道的,怎都没提呢,原来写了一幅字。”
余隽把字折起来放了回去,伸手把提盒的盖子打开,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