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刚进府衙的大门,牛蒡就跑进来道:“姑娘,尹大人来了,要见姑娘,瞧他的脸色仿佛有急事。”
怀清略沉吟道:“我走的这些日子,益州可有什么事儿?”
牛蒡道:“要说事就是尹进宝了,为了个戏子在临江楼被个江湖客打了一顿,回家养到如今不见好,奴才听庆福堂的郎中私下说,尹进宝得的是脏病,浑身烂的一块一块的,都快看不出人样儿了。”
忽想起什么道:“莫非尹大人是来请姑娘给他那混账儿子瞧病的。”
怀清道:“你出去跟尹大人说,若是为了他家二少爷的病,我实是无能为力。“
牛蒡也觉尹继泰有些过分,且不说前头尹进宝跟姑娘的恩怨,就说这个病,怎好意思来请姑娘去瞧。
到了前头把怀清的话一说,尹继泰叹了口气,这就是命,进宝胡作非为,为了个戏子险些没让人打死,抬回家伤没治好,浑身就开始起了脓包,渐次烂成一块一块的,寻了庆福堂的郎中来,说是恶疮,一个个摇着头去了。
虽恨进宝不争气,到底是自己儿子,尹继善也是实在没辙儿了,才来府衙一试,心里头明白,找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瞧这种病,委实不妥。
叹了口气,刚要走,却见甘草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