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机会,哪会听进自己的劝,不知轻重怕什么,吃几次大亏自然就学乖了,自己也犯不着管这闲事,落不上好儿不说,回头还惹那丫头的嫌,图什么啊。
嘴里却应道:“老爷放心,回头得空我劝劝她。”
慕容鸿气顺了:“如此,劳烦夫人了。”上官氏笑了一声:“老夫老妻的,老爷还跟我客气不成,倒是辉哥儿,如今还不会说话,叫人好不着急,本想着找张怀清那丫头来瞧瞧,却赶上她哥成亲,想必家里正忙乱,倒不好过去请她。”
慕容鸿听了道:“刚听忠叔说,晚半晌儿去叶府接给老爷子瞧腰伤的大夫,莫不是她?”
上官氏也颇意外:“若说叶府的大夫,除了怀清丫头哪还有别人,不对啊,她怎会跟老爷子搭上?还给老爷子治腰伤?老爷子那个脾气,这么多年,你一直劝老爷子治伤,老爷子总不理会,怎倒对怀清另眼相看起来。”
慕容鸿摇摇头:“谁知道老爷子想什么,不过,那丫头既过来倒便宜,回头你叫丫头在老爷子院外候着,她一出院请过来就是。”上官氏还是想不明白这里的事。
不止她,怀清自己都想不明白,忙活完下聘,明儿就是过嫁,后就是娶亲的正日子,叫人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她一直在新宅忙活着,叫人把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