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韩章摇摇头:“张怀济的爷爷跟苏毓敏曾是同门的师兄弟,十七年前苏毓敏获罪满门抄斩,唯独他的孙女苏元容不知去向,那苏元容跟张怀清年纪一般大,且都是大年初一的生辰,这不是太巧了吗,凭着同门师兄弟的情谊,保住一脉骨血也在情理之中。”
赫连清大惊:“舅爷是说张怀清就是那苏元容?”
韩章:“八九不离十,当年苏元容满月时进宫,苏嬷嬷曾给她沐浴,苏元容的左胸有朱砂胎记,只验明正身,她就是朝廷钦犯。”
赫连清眼里忽的射出阴狠之光,心想,朝廷钦犯就得死,只有那丫头死了,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想到此,蹭的站起来:“舅舅宽坐,我去去就回。”
韩章目光闪了闪,呵呵一笑:“我也不是外人,六皇子妃请自便。”
看着赫连清匆匆而去,韩章抬眼望了望外头,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么一会儿就阴了下来,乌云蔽日,眼看就是一场大雨,韩章喃喃的道:“变天好,也该变天了。”
海 寿进了御书房,不免有些踌躇,虽说赫连清是六皇子妃,这一个人单着来见皇上,也不大妥当,更何况,六皇子妃跑去张怀济府上大闹的事儿,可都传开了,这脸真 丢大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