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恐王太医来了也不敢献丑。”
赫连鸿一愣,继而笑了起来:“是啊,倒是忘了咱们翾儿是神医。”
上官氏忽的站起来,蹲身下去道:“当年以女换子,险些铸成大错,老爷若……”没等她说完,赫连鸿伸手扶她起来道:“夫人何必如此,真说起来,当年是为夫糊涂,怨不得夫人,倒要谢夫人,为我生下如此出色的女儿。”
两人四目相接,温情荡漾,过了十七年,到今儿夫妻俩才算彻底打开心结,过去种种委屈随着女儿回来仿佛都不算什么了,这方是夫妻。
慕容是回府不一会儿,余隽就来了,是怀清让甘草去寻的余隽,怀清担心慕容是的腿,交给别人又实在不放心,好在余隽在京。
余隽让人燃了炭火,上头放了一只木盆,把药包丢在水里,盆上横一木板,慕容是的腿架在上面,余隽手里执针刺入他的穴道,扎了一遍不禁抹了把汗坐到一边儿。
见表哥看着自己,余隽以为他怕热遂道:“你跪的时候太久,昨夜又下了雨,若不把侵入内里的湿寒之气熏蒸而出,你这两条腿恐要落下病根儿,这可是怀清特意交代的,今儿一天不成,要足足熏蒸三天,每日三次,配合行针,方可彻底驱出寒气。”
“是她交代的啊!”慕容是目光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