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下毒恐瞒不过那赫连翾的眼睛,若是给她救回来,可成了不打自招,就算咱们哥俩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余文钊目光一闪:“可还记得十七年的天牢大火……”
余文杰眼睛一亮,却不禁道:“如此一来,恐死的不止一个人。”
余文杰:“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先自保要紧。”
是 夜,刑部大牢失火,火势蔓延开来,不消一会儿就成了一片火海,当夜有风,风助火势,烧毁了周围众多民房,好在凌晨的时候,天降大雨,大火才没有继续蔓延, 却仍有不少老百姓葬身火海,老百姓住了一辈子的房子烧了,侥幸活命的,正在烧毁的房子里扒拉亲人的尸首,浑然不顾雨越下越大,有的就那么坐在雨里,想来已 经哭的没有眼泪了,一张张木呆呆的脸上充满了绝望。
眼睁睁看着亲人烧死,家园被毁,怎能不去绝望,怀清接着信儿赶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惨象。
怀清抬头见雨势越大,这些人刚经历生死离死别,若是在冷雨中坐上半天,恐侥幸保住命的也要悬,于是开始劝这些人暂去善堂安身,可这些人哪里肯听,说这里是他们的家,死也不去善堂。
怀清正没辙的时候,忽听身后一个有力的声音响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