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中却颇有深意,“我竟不知,和弟同念颐姑娘莫非早前便相熟么?”
男人都是这样,爱不爱还是两说,只是若见有人要与自己争抢本就唾手可得的东西,有意无意,便会兴起争强好胜的心思。
何况在太子眼中,顾念颐将成为所有收藏品中最像漪霜的,他的九弟不会不知,目下却有此举动,也真耐人寻味。
树枝轻颤,栖息在树梢的鸟儿拍打着翅膀离开了,须清和抬手在太阳穴按了按,宽广的袖襕放下时,面上便很自然地露出和熙的笑容。
“皇兄不要误会,”他切切解释,“清和并不是与顾姑娘多么熟悉,不过是…在侯府打过几个照面。”
打几个照面就值当他挺身而出了,显得他是恶人一般,太子自问对顾念颐毫无恶意,他把目光反复在他们面上交替,最后仍旧落回须清和身上,“那么和弟眼下是什么意思,我亲自送她回去,和弟以为不妥么。”
“怎么会不妥呢?”
他笑得好看极了,语调温良,不疾不徐在夜里弥散开来,“皇兄贵为太子,来日登基大宝。若你送仍是不妥,天下间便再无妥当人了。”
“那是为何?”太子微矮下。身看着他,冠上的细珠有泠泠的冷响。
距离骤然拉近,须清和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