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下翻动,娇嫩的颜色,像清晨的花骨朵儿,“原先还想继续瞒着你,可是如今想想也没有必要了。”
她不顾他逐渐转冷的面色,兀自继续说道:“我之前一直在瞒着你,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世。”
她以为自己这话一说出来,能勾起须清和的大反应,没成想他除了脸色不善外并不见其他不妥,吞吞口水,为了断绝他们的关系,她便硬着头皮接下去道:“我那时候处心积虑,为了,高攀你,知道自己的出身配不上你,所以每回同你相处时明面上不乐意,心下却十分高兴。”
“你的身世么?”须清和歪着头,束发的紫金冠微微发亮。
念颐是真的下了狠心,即便察觉到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好奇也忽略了,脸色发白,声如蚊讷地道:“我的父亲不是现今的父亲,我是母亲,母亲与……”
“行了,”他大袖一挥,背过身道:“你是怎样的出身同我有何干系,我不在意。”既然难以启齿,何必为了远离他强迫自己说出身世?她有病么,单只为赶他走么,以为他会在意身份这样虚无的东西?
未免也太小觑他对她的感情,便是现今的她又多一重身份,他也照旧不放眼里。
世人从来如此,拜高踩低,跟红顶白,一旦他日或可手握重权,谁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