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正殿坐着呢。”
“她来做什么?”
喜珠直摇头,眼珠转了转,咬耳朵道:“刚儿不是阿辛才和太子去慕凰台了么,偏生贤妃来的这样巧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可不是,念颐联想到阿辛的怠慢轻忽,直觉上只觉得是皇后那边出了什么大事,且这必然是一桩天大的事,惊动地太子急三火四就被拉去了慕凰台,前脚后脚贤妃就来了。她不是皇后的人么,这时候跑来找自己,是打什么鬼主意。
另一头,贤妃正坐在正殿里用茶,表面上一派镇定,实则心里烈火烹油一般,茶盅放回案几上时手一抖,“磕碰”一声脆响,赵福全赶忙上前托住,放稳,细声道:“娘娘千万稳住,这会子阖宫都没消息传开来,您越是要镇得住,这是在东宫呐!”
贤妃抽出蝴蝶金帕掩了掩嘴角不存在的茶渍,深呼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子。
她今儿是来通风报信来了,找顾念颐,就是看着她和承淮王有一腿的份上,除了她,这时候旁人都是无用的。
早起本是去往陛下寝宫探望,哪里想到叫门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太监拦着死活不让进,她一寻思莫非是皇上的意思,病中不喜人打搅,便打算往回走了。行至水金桥,远远只见皇后一行人从另一侧桥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