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然后就谈起这次新能源博览会的收获。
宁俐心道,有点象做报告,又明白,这将是两人今后交谈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谈他的工作,准确地说,是听他谈他的工作,所以她就耐着性子听,间或发出诸如“嗯”、“啊”、“是嘛”这样的语助词,为他助兴。
吴庆东就目前新能源领域的前景以及目前庆扬遇到的困难说了一通,听出女人兴致缺缺,就话题一转,问她现在在干嘛。
“没干嘛。”
“想我吗?”
“不想。”这是句谎话。
“我很想你。”
宁俐脸上又开始发热。
“什么时候回来?”
宁俐一愣,“近期应该回不来。”
“早点回来吧。”
“好。”
“那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宁俐发现,在两人的车轱辘话中,吴庆东语气还象以前那样有点冲,有点咄咄逼人,她有点不爱听,但尽量包容,尽量让语气委婉一些,“忙完这段吧,至少得寒假了。”
吴庆东沉默片刻,“昨天晚上失策了。”
“嗯?”宁俐没明白。
“不该让你回去,就该找个地方……”
宁俐明白过来,急忙打断他,“好不容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