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没赌钱了。
    贾赦见他来了,摆了摆手,屋里的人便都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引得火光摇曳。
    贾政正要开口问他夜里找自己何事,就见贾赦手里的三炮台不断颤起来,脸色也渐渐白了。
    “大哥,你这是……”贾政大奇,就见贾赦嘭地把茶盏放上了桌案,站了起来,几大步走过来,一把攥住了贾政的手。
    贾赦的手冰凉,汗涔涔的,他一脸机警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嗓子道:“要出大事了。”
    贾政脸上平静,心里却也跟着打起了鼓,知道兄长不会在这事上开玩笑,现在找到他了,想来是跟整个荣国府有关。
    他拉了贾赦坐下,兄弟俩相对坐着,皆是面色凝重。
    至少此时还有个可以商量的人,望着桌上被自己砸出来的水渍出神想着,贾赦定了定心神。
    “我这些日子里,不是和临安伯走得近吗。”贾赦道,“就刚才,我和他去喝花酒……你先别那表情,要不去那,我能知道这么个消息吗。”
    贾政叹道:“这几日里母亲不是风寒了吗,你也别说那么详细了,权且说他吃醉了酒吧……”
    见这副他熟悉无比的表情,贾赦觉得比起以前顺眼多了,因缓和了面色,道:“这老头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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