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道:“王爷这话说得,魏某不过是个清客,陪着主子说笑取乐就罢了,哪有能力让好好的兄弟倪墙呢。”
    四皇子站起身,冷笑连连:“前日你说太子越加多疑,睡眠不稳,今日你提醒本王作为皇后嫡子身份尴尬,你这是一个蔑片相公敢说的话?”言罢,拂袖而去了。
    四皇子越走越是气,只是魏先生的话还一直在脑中盘亘着,他怒视黑黢黢的园子,狠狠拍了栏杆,跟在一边的侍从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好不容易熄了怒火,四皇子折步回了正房,王妃正哄世子睡觉,见到这景,四皇子表情稍松。
    见他神情,王妃将儿子交给奶娘丫鬟,到了一边耳房里,屏退了众人,也不多说话,只静静陪着他,又伸手为他捏肩。
    “无事。”许久后,四皇子道。
    王妃打量了一会,才笑起来道:“今日我进宫,将东西都带给母后了,她喜欢得紧呢。”
    四皇子由着她按太阳穴,闭目养神,只嗯了一声。
    又听说了一会子闲话,四皇子忽然道:“莳哥儿不在京里?”
    王妃笑道:“是,找到他留的信了,说是去金陵参加乡试呢。”
    “哦?”四皇子抬起眼,“不是说不科举吗,怎么又想着参加秋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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