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思,昔日草民是亲王的时候,尚且无力扶持,何况如今呢?”
    义忠亲王拿起手边的破碗,慢条斯理用着稀粥,屋内昏暗,他的表情并不清晰。
    太子没有多说,长揖到地:“还请皇叔教我,事成之后,侄儿定有重谢。”
    义忠亲王笑道:“太子是皇上的好孩子,这些年,也没操心过什么事情,一时间被大事吓破了胆,倒也可以理解,我在此吃斋两三年,早熄了那些心思了,只是有些事情,我也想请太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