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鬟, 意思是让他留着做通房的,他直接跟人家搓了一夜的麻将, 一会就把人家私房都赢没了, 居然还打了白条借据,嘱咐不要赖账,定期还钱,第二天就又跑去金陵了。
两个丫鬟立马就不干了, 去别的主子那里有前途,去这位大爷那里直接就成了移动钱包了。王妃想起那个白条上的数字, 按照他们王府的大丫鬟月例略略算了算, 只怕这两个丫鬟要打一辈子白工,这是个人都不愿意。
想到临街齐国公的二孙子陈文道,才六岁就调戏丫鬟了, 前阵子被父亲吊起来打了一顿。
当然,这种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但是比起来,她这个满脑子只有玩,还跟个孩子一样的外甥,简直晚熟得可怕。
这都十五岁了,再过几年就及冠了。王妃发愁。
先成家,再立业。怎么着,这两年里也要成家了,这还半点窍都不开。
所以在见到元春,又立即想起当初长随说的话之后,王妃的第一反应是,那个似乎还只会整天从街头熊到街尾的外甥,终于是长大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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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陆长随如实禀报了穆莳出去后的行程,并不知道王妃已经脑补了穆莳与贾家姑娘两情相悦的可怕事情。
直到前几天,魏先生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