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就成了您的错了。而且,人家好歹是齐国公的孙子……”
    穆莳冷哼一声:“国公的孙子怎么了,我还郡王的独孙呢。”
    陆仁被噎了一下,觉得自己在哄一个大龄儿童,叹气:“正好您来扬州,这才叫您抓了他回京面圣啊。”
    穆莳笑道:“我留信说要来看扬州瘦马,怎么成了给陛下抓盗题小贼的了?”
    陆仁听着冷汗淋淋,想到自己找到对方的时候,这位爷已经被许多花船赌场拒之门外了,心说您那是看扬州瘦马吗,明明是因为逃皇后包办婚姻出京,结果来了扬州没钱了,所以找人家打麻将挣路费的吧。
    所以这种到哪就和人打麻将的毛病是跟谁学的喂!
    穆莳没管长随古怪的表情,低头看了看陈文道,见他这会脸白了,不远处的车也被人从坑里抬出来,才终于大发慈悲站了起来,一手提了陈文道的领子把他拉上车,见到他怀里跌出来的一张纸,捡了起来。
    这时,派出去的府兵回来了,贴耳对穆莳道:“前头并无异常。”
    “奇了。”穆莳支着下颚想了半刻,又道,“将最新的邸报与地图给我。”
    陆仁从后面的货车中翻找了片刻,跑来前头,自车窗递给他。
    马车队又开始缓缓前进,穆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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