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沐这么想着,腿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
    “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啊,要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
    陆夜白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让程安沐正从西装上擦白菜叶的手一顿,“那要不你送去干洗,我来付钱?”
    陆夜白一把拍掉程安沐的手,“程小姐,听说你对留置4时有意见?”
    程安沐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眼,慢慢直起了腰——
    “你就是那个吃饱了没事干,不分青红皂白,不讲道理,更年期晚期的大老板?”
    陆夜白斜睥了程安沐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词形容自己。
    “如果你说的是让你留在这里48的人,那应该我就是那个更年期晚期的人。”
    陆夜白也不计较自己的西装被弄脏了,反正徐助理应该在办公室里给自己准备了一套,只是跟今天的领带夹不太搭配,两个多小时的会议,忍忍就过了。
    还不等陆夜白顺了气,感觉脚上一重,原本锃亮的黑色皮鞋上套了一个塑料壳子,金黄色的地沟油一点一点地顺着盒子抵在皮鞋上,看上去比西装外套还要惨烈几分。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自家小孩没看好,你跟我这发什么羊癫疯!涉嫌拐卖儿童?!奶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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