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成家可怎么行。”
    司南接过苏瑜手里的两块熏肉,“记住了,瑜婶你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别忘了吃药。”
    “也就你还愿意听婶子唠叨了,他们爷俩啊都嫌我烦呢,那你快去吧,有空再过来,开车小心点啊——”
    苏瑜一直看着司南去了停车场才转身上了楼,车门一关,车里就弥漫了熏肉的味道,很小的时候,家里一到晚饭的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熏肉的味道,妈妈的围裙上也是熏肉的味道。
    熏肉,是司南明知不健康,吃了对身体不好,却一直戒不掉的味道。
    司南关了车里的灯,按了一下车载音响,《雪绒花》的旋律缓缓流淌出来——
    这首歌是除了熏肉,他对母亲最深刻的记忆。
    司南调了调座位,整个人躺平,童年那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中蹿腾。
    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司建业从手术室走出来的时候的表情,也忘不了那个被盖着白布推出来的女人。
    司建业的手术刀,这一辈子救了无数人,好人坏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可偏偏救不了自己的妻子,只能看着妻子在自己手里死去。
    司南体会不到当手术助手说病人心跳停止,宣布脑死亡那一刻,司建业是什么心情,也无法理解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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