酚含量比普通茶要少,所以不怎么影响睡眠,喝一点没关系。”
程安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喝不喝茶她的睡眠都那样。
“你怕疼?”
陆夜白往程安沐的杯子里又添了一些茶水,问道。
程安沐想起刚才让陆夜白去隆胸的说法,有点想笑,又有点尴尬,“我可能末梢神经比较发达吧,别人觉得不疼的我会觉得疼,别人觉得很疼的我觉得就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陆夜白弯了弯嘴角,想起刚才这妞反应,她这种地狱酷刑的说法倒是一点都不夸张。
看到陆夜白在笑,程安沐放下茶杯,正色道,“真的,我没有夸张,上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打疫苗,我特意缩在最后,前面的人都说不疼,结果到我这,用我们班主任的话说,针才碰到我就开始鬼哭狼嚎,从疫苗,到针头,到人家防疫站护士打针的力道,就连那天的天气我都念叨了一遍,就跟刚才我瞎说一样,也没什么逻辑,就是太疼了,嘴上忍不住叨叨叨,当做发泄。”
陆夜白突然有点可怜这些年帮程安沐体检打针抽血之类的护士,按照她这种没逻辑的“隆胸”“整容”“削下巴”说法,估计那些小护士会被她说哭了都不一定。
但其实自从那次打疫苗之后,程安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