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五百块。”
    陆夜白路子野,打伤了两个精神病院的护工,砸了窗户,跳窗翻墙逃出来后,各种合法的不合法的路子还算混得开,虽然其中苦经历的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在金钱方面没什么压力。
    就像佛家所说的一样,人活一世就是历劫一遭,每个人都会经历痛苦,多点少点罢了。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是欧阳院长,她求一对在孤儿院收养孩子的有钱夫妻,跟他们借了两万块钱,我才能交了学费。”
    程安沐耸耸肩,这些话现在说起来不过寥寥几句,但当时真的让她焦虑了整整一个夏天。
    愧疚,不甘,感激,难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