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的方法。
    鳄鱼看着陆夜白脚底已经有了一块阴影,有点担心,“雪狼,要不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或者回去让麋鹿帮你弄弄?”
    鳄鱼一开口银狐和灰熊才注意到陆夜白受伤了,因为他的裤子是黑色的,所以血迹并不明显。
    更关键的是,陆夜白站着的时候别说喊疼了,就连脚都没挪一步,神色自如的样子,哪里像腿上挨了一刀的人。
    陆夜白低头看了一眼,眼波没有丝毫变换,“不用了,一会车上银狐帮我缝两针就行。”
    陆夜白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要缝的东西只是一块布,而不是他的腿一样。
    听陆夜白这样说,其他三个人也一点都不惊奇,反正他陆夜白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这种不打麻药直接处理伤口缝针他们也都见过,在野狼那几年,野外任务的时候,这种场景大家都见多了,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和程安沐怕疼不一样,对于疼痛,陆夜白早就习惯了,也可以说是麻木了。
    小时候被不同的男人揍,在精神病院里被扎针,电击,逃出来后跟人打架断手断腿,入伍后的魔鬼训练,野狼里挨的枪子……疼痛的东西太多了,多到陆夜白都快忘了疼,是一种什么感觉。
    陆夜白抬头看了一眼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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