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倒胃口的人,你说,这饭还让我怎么吃?”
    宫律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一屁股坐到红木沙发上,宫老爷子在一旁修建着一株迎客松,看了一眼宫律,都不用猜,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宫律和宫昀的关系,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宫律是大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宫昀又是现在整个宫家的支柱,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帮哪边都不是,从中努力了这么多年,收效甚微。
    宫老爷子咽了口气,“小崽子啊,你小叔叔他……”
    嘭——
    宫律把手上喝了几口的可乐重重地磕到红木茶几上,冲宫老爷子摆摆手,“爷爷,你再说他我立马就走,要不是看在他也是你儿子的份上,我早就找人弄死他了,所以别想着我俩能冰释前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按照宫老爷子的脾气,要是谁敢这么跟他说话,他绝对早就发飙了,只是这件事情太特殊,老大死得早,宫律从小几乎把老二当成了爹,老二也是把他当儿子一样疼的,发生这种事,他心里有气宫老爷子也能理解,也舍不得怪他。
    “罢了罢了,等有一天我闭眼去了西天,也就不用操心你们侄叔俩的事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
    宫律重新把可乐拿在手里,“爷爷,你少管点我跟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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