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个人!”
    麋鹿才开口,陆夜白立马就把手上的电筒照了过去。
    “卧槽,怎么是这个垃圾!”
    树上挂着的人是盛柏生,他头上都是血,一身的泥巴,衣服上全是树叶,最惨的是腿,用一个很诡异的形状搭在树上,多半已经断了,除了手指还能动一下,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陆夜白眼睛里全是痛苦,不光是因为发现的人是盛柏生而不是陆夜白,更因为看到盛柏生身上的伤,不难想程安沐身上的会严重百倍。
    听到有声音,已经晕过去的盛柏生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不远处的两个人的时候,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盛柏生嘴唇动了动,好像在求救,麋鹿知道这是陆夜白的老爹,转过头有点为难地看着陆夜白,“怎么办,救不救?”
    陆夜白调整了一下绳索,薄唇微启,开口的声音如同寒霜,“不救。”
    陆夜白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正好能让盛柏生听见,盛柏生眼睛里全是惊恐,吃力地仰着满是污血的头,叫着陆夜白的名字,陆夜白就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下。
    麋鹿朝盛柏生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更贴切。
    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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