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实的,挺好。
    至于该怎么哄这种难题,就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了,让陆夜白头疼去就好。
    现在的难题是,怎么在陆夜白回来之前,让这妞别哭了……
    办法还没想出来,冷飕飕的声音就从病房的卧室门口传了进来,顿时把屋子里的气温都压低了两度——
    “你们干什么了?”
    几个大男人动作整齐划一地转头,看着走过来的陆夜白,小表情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心虚。
    “不关我们的事,灰熊说完这土妞就哭了。”
    明哲保身这种事,一向是宫律做的最好,都不用犹豫,直接把灰熊给捅了出去,反正一头熊,皮糙肉厚的,耐揍。
    好像是为了配合宫律的话一样,程安沐见到陆夜白进来哭得更大声了,眼泪就跟泄洪的大坝一样,汹涌得完全停不下来。
    “你说什么了!”
    陆夜白一记眼刀看着灰熊,灰熊我我我,我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自己也快哭了。
    他也是个宝宝啊,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大白——呜呜呜呜——”
    程安沐喊了一声,又抬起手拿袖子抹了抹脸,鼻涕口水的,就跟小孩一样。
    程安沐带着哭腔地这么一喊,房间里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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