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脸上完全是因为素质好。
“从宫斗剧转到黑帮片来了？你倒是试试啊，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你这动了刀子的脑子先出点什么问题，来个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之类的。”
程安沐这张嘴，只要她愿意说，就没有气不死的人。
“程小姐真是自信，你跟那个贱种一样，冥顽不灵！”
“你说谁贱种呢？你再说一遍！”
程安沐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只护仔的老母鸡，听不得别人说陆夜白一句不好，特别是这个老不死的！
“我说——”
盛柏生话还没说完，程安沐手上一掀，满满一盒樱桃对着盛柏生的脸招呼过去，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右青反应过来的时候，盛柏生的病号服上已经全是紫红色的汁水了，特别是他那张脸，被气成了酱紫色，比樱桃还红几分，狼狈不堪。
“右青！你弟弟的病不想治了吗！”
盛柏生见右青一直不对程安沐动真格，只能搬出杀手锏来了，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指挥得了右青，那一定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右青皱了皱眉头，往前跨了一步，捏住了程安沐打着石膏的手。
程安沐心里咯噔一下，预感自己的这只手可能又要再打一次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