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沐故意说得很嫌弃,但陆夜白知道她的意思。
    既然选择了,爱了,那这个人是好是坏,健康还是残疾,都能接受,不离不弃。
    “那……现在要不要验?”
    陆夜白的声音好像染了酒味,有点醉人。
    程安沐吞了口口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陆夜白,两张脸近在咫尺,彼此眼底的情绪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安沐勾在陆夜白脖子后的小手,攥得死紧,手心全是汗。
    验,还是不验,这是一个问题。
    程安沐看着陆夜白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另一片海,鬼使神差地开了口,“……那,要不……验验?”
    陆夜白眼睛眯了眯,看着耳后红了一小团的程安沐,瞳孔收紧了几分,手一松,易拉罐直直扎进松软的沙子里。
    陆夜白转身,抱着程安沐转身进了别墅。
    沙滩上只剩下一串脚印,还有那瓶还剩了一半,被浪花拍打着的啤酒。
    两人都是第一次,不过比起陆夜白的天赋异禀和水到渠成,程安沐就像偷看小黄书的初中生,紧张又期待。
    冰块陆夜白,人生第一次这么温柔。
    程安沐的手紧紧攥着枕头的角,手心是湿的,睫毛上也沾着水珠。
    不用当寡妇,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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