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怀疑,野狼大队的罪名可能本身就不冤。
鳄鱼顿了顿,没有挂电话,“雪狼,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青山村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说十年前的一个傍晚,在村口见过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我怀疑是真的狼队。”
“村子里还有其他人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我都问遍了,就有这个小伙子见过,说是当年这个年轻人给了他一个饼,救了他快饿死的妹妹一命,所以他才记得很清楚,一直想着找机会报答。”
陆夜白眉头又紧了几分,如果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那当年不过七八岁的小孩,一个小孩的记忆,实在不能百分百的确信。
就算这个小孩的记忆没有偏差,那也只能仅仅说明狼队真的去过青山村,他为什么去,离开后又去了哪里,这些问题照样解释不了。
“那这个小伙子,除了说他见过这个陌生人,还说过别的什么吗?”
“有,他说这个男人问了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
“这个男人问,青山村的乱葬岗在哪……”
“就是那个集体埋葬饿死村民的大坑?”
“嗯。”
鳄鱼的语气很压抑,这件事情越往深处查就越扑朔迷离,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