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不好啊？”
“嗯？”
虽然陆夜白跟程安沐说话的时候还是跟平时一样，眼神也照样温柔，但是程安沐感觉得到他心里的不舒服，不然也不会这大冬天的晚上还在冷水里游泳了。
“是因为今天的发布会吧，盛世集团的发布会。”
陆夜白瞳孔收缩了几分，果然自己任何细微的感受都逃不过程安沐的眼睛，到底是她太懂自己，还是自己在她跟前真的毫无隐藏？
这些对陆夜白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懂自己的人是程安沐，这就够了。
“远辰的发布会很成功。”
陆夜白避开了那些话题，虽然答应了程安沐什么东西都要一起分担，但是陆夜白更希望和她一起分享的是开心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心里的这些负面情绪。
程安沐翘起指头毫不留情地弹了陆夜白的脑门一下，“问东答西的，那会我看视频了，这老不死的是真过分！”
的确过分，同样都是亲生儿子，盛跃楠这又是发布会又是大肆买通稿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是他儿子。而陆夜白呢，张口闭口都是贱种贱种的，小时候这么伤害他就算了，长大了还要利用他，这种对比明显的待遇，哪怕铁石心肠的人，估计都受不了。
只是，陆夜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