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有点受宠若惊,居然站起来给宫律让了个座,看着宫律就跟看自己儿子一样。
宫昀未婚,其实他和宫缙一样,都把大哥留下的这个独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有误会,所以就算宫昀相对这个侄子好也是热脸贴冷屁股。
“爷爷,这么急忙叫我回来有事吗?”
今天是达远集团的酒会,虽然远辰这边是陆夜白带着那土妞出席,自己不用去,但宫律也是佳人有约,突然被老爷子召回来还是有点小情绪的。
“嗯,你看看这个——”
宫老爷子说着看了一眼红木桌子,上面除了一套茶具就只有一张白纸很显眼了,宫律看了一眼宫老爷子,又看了一眼宫昀,见两人卡这张纸的神情都有点怪,心里的疑惑也多了几分。
“这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宫律站起来拿了白纸,一边打开看,嘴里一边念叨,屁股刚坐下去,立马弹了起来——
“什么!”
宫律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反反复复把白纸上那一排小子看了好几遍,整个人都愣住了。
“爷爷,三叔,这东西哪里来的,不会是恶作剧吧?!”
宫律一脸震惊地看着宫老爷子,指了指手上的纸,“程安沐是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