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阴沉沉的,一听就是欲求不满的,吓得麋鹿差点没把手机给甩出去,这下好了,不论这是正事还是歪事,陆夜白这丫腹黑的,肯定会找就借口报复自己。
    “那个什么雪狼啊,宫律和他家老爷子来了,你知道吗?那个宫律说有事,让我来找你……”
    麋鹿说得尽量委婉一点,顺便把责任推给宫律一点。
    “知道了。”
    陆夜白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倒是他身下的程安沐,小脸粉嫩嫩的,泛着可疑又暧昧的红晕。
    “知道就快点吧,一两次差不多了,衣服我给你们放门口……”
    ……
    电话那头没声,麋鹿张了张嘴,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得老大,说了句你继续,立马挂了电话。
    麋鹿看着房门,又看了眼手表,算了算陆夜白战斗的时间,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敢情一次都还没完?!这他妈什么药,这么厉害!”
    殊不知,厉害的人,不是药。
    陪着陆夜白天雷地火,腾云驾雾的程安沐,见陆夜白这次居然这么有节制,都有点不太适应了。
    “大白,这春药是不是副作用比较大啊?”
    程安沐裹着被子,露出小脑袋,看着穿着浴袍的陆夜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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