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发财的事也真是稀奇事了。”
许氏脸色一讪,推了他一把,“你说的什么话,比起我大哥替你打点疏通的,你看你大哥,回去之后去了漯城上任都不记得把你调任回去,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你懂什么。”柳尚义轻斥,“你以为漯城是什么地方。”
“我 是不懂漯城是什么地方。”许氏脸上笑意淡了些,离开他身旁,折身倒了一杯茶放到他旁边,拉长着声调,“我啊只知道我大哥为了你这事儿忙前忙后托了不少人, 也知道柳家那边,娘和大哥是能狠心把咱们留在这儿,霖儿都六岁了,思煜五岁的时候老夫人就替他请了罗先生回来教书,你也为孩子想想,这厢回去还能把罗先生 留住,让他教导霖儿,难不成还要再等三年。”
柳尚义也就只能在信中得知两个孩子的事,听许氏言语里的酸味,他喝了一口茶,“你儿子三天打鱼两天筛网,功课的事我还没和他算。”
“那还不是因为请不到好的夫子,你也想想你的骨痛,怎么都是回去了的安稳,平儿身子骨不好你也是知道。”许氏见他有松动的意思,软骨似的靠着他,语气里带着委屈,“咱们一家子也该回去了,回去了才能团圆。”
柳尚义听到团圆二字,眼神闪了闪。
“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