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去自然是要去。”
“那就成了,这件事当是你为思煜做的最好的一件事了。”
柳老夫人这么说柳尚义心中便有些愧疚,这些年来他对两个孩子是什么都没做过,也就是这几年,想为他们做些什么的想法是越来越强烈,长子长女他想弥补,次子他也疼,“娘,说不定两个也能收。”
“那思霖得是神童那南松书院才会给你破这个例了。”柳老夫人哼着说,柳尚义的神情一讪,说白了,若是没有青芜求他在先,他是不会主动替儿子去做这件事。
“你 们院子里的事我懒得管,不想管,就算是你们做不到一视同仁,那也不能给孩子差了,要知道思煜才是你的嫡长子,你答应了要给思霖好的,你可曾想过你给青芜他 们做过什么。”柳老夫人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父子之间那来隔夜仇,这件事就是你们关系缓和的好契机,难道一辈子就这么冷冰冰的过了,那都是你的孩子。”
柳老夫人养着这两个孩子,也悉知这两个孩子的脾气,记得恩的,也是个记得仇的,别说孩子是不记恨的,他若真记恨上了,时日一久,难化解。
“媳 妇你已经娶进门,我不说她的不是,我就说说你这做丈夫当爹的不是。”柳老夫人让冯妈妈给他倒了茶,细数起他这不合格